污血街,黎凡特里一条平凡的居民街,既不靠近城市中心,也没什么闻名的地标,期间的居民大多以简单的手工业和农业谋生。
富裕当然是谈不上的,但好在帕弥忒丝的统治虽然混乱且暴戾,却不屑于挨家挨户掘地三尺地收税,是以日子总还是能过下去,此地的居民也大多不抱什么奢望,伟大的冒险故事从来不属于这片角落,只要下一发审判的光矢不落到自己头上便心满意足,即使统治此地的领主换了人也不关他们什么事。
但今天污血街上过着平庸日子的魔族居民们却纷纷聚集到了道路两旁,挤在遮雨布下,从商铺和窝棚中探出脑袋,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光景。
眼前是一只他们平生所见最为美丽和强大的银龙,龙尾修长,翼展威严,双角仿佛精工的刀剑,鳞片一如水晶雕刻般灿灿生辉。
银龙的主体化作少女的模样,看外貌不过十七八岁,五官浑然天成夺人心魄,高挑的身形无需高跟鞋的修饰也分外优雅,乳房和臀部的果实丰硕得令人艳羡,冰蓝色的长发和眼眸纯净得不带任何杂质。
但没有人会因为外貌而错估她的力量,因为每时每刻自然散发的龙威如墙一般将所有人阻隔在一米之外的范围,两马车宽的泥路上无一人敢于与她同时踏足。
在决战的那天不少人望见了这位名叫姬诺莉丝的银龙与帕弥忒丝搏斗的身姿,甚至不少人认为她就是黎凡特的新统治者。
无论真相如何,任何可能打扰这么一位强者的举动都是不明智的,这是魔界生存的第一条守则。
但是……但是…………
这位银龙大人现在的打扮,好像有一点儿,不检点。
不检点都是委婉的说法了。
银龙少女大概刚刚睡醒,一路睡眼惺忪打着哈欠,香肩和后背没有盔甲遮挡地尽情裸露,比基尼式的胸甲斜斜地歪在一旁,露出一只粉嫩的乳头,点缀在如冰似玉的肌肤上尤为显眼;裙甲也不见踪迹,拉扯得一高一低的踩脚袜轻勒在毫无赘肉的大腿上,本该穿着的黑色丁字裤却被随意提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间,龙尾连着的尾椎往下酥弹的屁股和雪腻的鼠蹊乃至饱满的阴埠全都一览无余。
只是这样就足够让平日只能在廉价娼妇上发泄欲望的下层魔族们永世铭记,更进一步却还有只能联想为精液的白浊玷染在本该一尘不染的少女肌肤上,完全不是一人一次的量,和出尘的气质形成鲜明反差的腥臭白浊肆意铺洒在银龙少女的乳房,小腹,后背,嘴边,甚至形状精巧的后庭和小穴里都被射得满溢而出,随着步伐的交替被健实标致的臀肉和大腿接连从肉穴里挤落地面,还有半凝固的部分挂在阴瓣和后庭上欲滴又止,但孤高而美丽的银龙对此似乎浑然未觉。
——这、这是刚刚才做完爱吧?
那个白浊是精液吧?
只能是精液吧?
是恋人吗?
还是被强暴了?
不管哪一种能和这么美丽的雌性银龙做爱也太让人嫉妒了……可这样的话为什么要以这幅样子走出来呢?
完全没有整理的意思,身上的精液也不是一个人能射出来的量,到底和多少人做过了啊……是乱交吧?
肯定刚刚才参加完乱交吧?
所以这位外表尊贵的银龙其实是喜好乱交的母猪?
然后、然后这是在表达自己还想继续做吗?
这、这是在邀请更多雄性侵犯她的意思吗?
自己也有机会将后代播种在这只银龙体内的机会吗!?
可怖的龙威也掩盖不住这份光景的煽情,路边的男人们交换着炽热的视线,在恐惧和欲望之间徘徊不定,等着有人能先行探路。
但银龙姬诺莉丝完全不在乎他们的想法,自顾自慢悠悠地走着,又打过一个哈欠,然后靠到路边的水果摊上,随手拿起一只苹果。
“给我一个。”姬诺莉丝说,语气既不是命令也不是请求,平淡得仿佛陈述事实。
“好、好的……!”看顾水果摊的是个还带着稚气的少年,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看着靠近的银龙表情绷得万分辛苦,只是要掩饰下身支起的小帐篷就是极限,根本顾不上对话的进行。
“怎么了?”姬诺莉丝浑然不知少年的苦闷,疑惑地向他俯低上身,越过水果摊在至近距离看着少年的表情,“钱的话,找艾拉蒂雅要就好。”
腥臭的白浊随着她的动作滴进身下的苹果中,但少年已经完全顾不上这些。
在近在咫尺的湛蓝眼瞳和吹拂着面门的冰冷龙息中,他只是忘我地凝视着龙女因重力而下坠的乳房,看着白浊滑进深邃的乳沟中,而越过这对丰硕的果实,银龙少女两脚微张,大腿犹如羊脂一般滑腻,股间无毛的性器一览无余,兴许也是被弯腰的动作所惊扰,一团半干的精液滑落,露出后面内敛的阴蒂和一小片格外粉嫩的媚肉,于是少年终于受不住地高叫一声,捂着鼻血倒了过去。
“?”姬诺莉丝对此困惑地歪了歪头,不过她向来不是追根究底的性格,既然回答的人不在了,就重新收回身子,回到了原本的路径上,在两旁无数男性炽热的视线下悠然地远去。
………………
…………
……
“发发发生什么事了姬诺莉丝!?”新建的领主府内,正在给希儿梳尾巴毛的艾拉蒂雅,看到走进来的姬诺莉丝的瞬间就忍不住地惊叫出声。
在与帕弥忒丝的决战之后,一行人意外的仍然滞留于黎凡特,已经有快一个星期了。
这部分是在等待帕弥忒丝的力量恢复,黄昏之枪没有造成外伤,但中和了天使体内的大部分圣力,要在几乎找不到神圣气息的魔界恢复如初只能慢慢等待时间流逝,而另一方面,则是在等待魔界风暴的过去。
一场格外强烈的风暴袭击了黎凡特对面的海湾,站在港口处就能望见天边一望无际的巨大雨幕,面对这将大部分魔族束缚在城市中的可怖天灾,强如姬诺莉丝和帕弥忒丝也只能保证自己能安然穿越而已,于是,待在城中等待风暴过去便成了唯一的选择。
既然要滞留下来,那不如就顺便清理一下黎凡特堆积了几百年的政务。
帕弥忒丝大概与空闲时间有仇(虽然有一百多年什么都没干),一边教着苏菲和可缪儿基本的账务知识一边迅速开始了对城内的整顿。
她似乎对此谋划许久,在建起临时的领主府后便有一项接着一项的政令送出,并且毫不客气地使唤着安和希儿四处奔忙。
“那我要做什么呢?”艾拉蒂雅问,很有自信地想要向这位新投诚的天使展现一下魔帝的能力。
“找个角落咬手指或者去给那只小狼崽刷下毛吧,随便你做什么,总之把你的肥屁股给我从那沓资料上挪开。”帕弥忒丝眼都不抬,飞速地起草着一份卫兵通则,里面事无巨细地陈列着面对各种情况的应对法则。
既然之后就将离开这座城市,那么组建一支能够维持最基础的秩序的警卫队就成了极有必要的事情。
“什……!?”艾拉蒂雅如遭侮辱。
她可是伟大的深渊魔帝,这个世界最为尊贵的存在,统治着浩瀚魔界的每一个角落,那沓资料被自己的屁股坐过是三生之幸,这只天使竟然说这样的她在处理政务重建秩序上帮不上任何忙!?
她选择了去帮希儿刷毛。
怀中刚刚才从外勤回来的幼狼舒适地眯着眼睛,艾拉蒂雅轻刷着她略带软硬适中的毛发。
虽然感觉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过看着府邸内外众人忙进忙出,艾拉蒂雅坐在庭院里吹着凉风,还是不由得开始享受这久违的闲暇。
然后就被进来的姬诺莉丝的模样震惊了一番。
银龙从那场战斗后就自顾自地找了个地儿睡觉去了,艾拉蒂雅从来都使唤不动她,起初也没有在意,没成想竟然会变成这样。
“?”姬诺莉丝困惑地对她歪了歪脑袋。
“身上的这些啊!你被侵犯了吗!?谁动的手!?”
“啊。”银龙好像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状况,不以为意地打了个哈欠,“不知道,睡觉时的事情吧。”
“你、你要更注意一点才行啊!快点洗掉!”艾拉蒂雅慌慌张张地起身,希儿也吓得毛发炸起,两人匆匆忙忙拿来水桶和毛巾,作势就要给姬诺莉丝清洁。
后者一边伸着懒腰一边俯下身来,慵懒地任着两名同伴给自己脱下剩余的衣物,分别拿起毛巾,浸透了水和泡沫,希儿负责上半身,艾拉蒂雅负责下半身。
艾拉蒂雅一边擦洗一边端详着面前的龙尾,看着上面水晶般的鳞片颗颗形状规整排列整齐,难以想象其主人是这样不修边幅的性格。
艾拉蒂雅承认自己最初想要将她收为坐骑也是受这份美丽的吸引,毕竟伟大的深渊魔神又需要属下再有什么特别的力量呢?
只要负责赏心悦目就好了,就算一年睡上十一个月根本找不着在哪也没什么所谓。
大概。
龙尾经过擦洗后变得更加闪耀,艾拉蒂雅转向银龙后扬的屁股。
姬诺莉丝的肉体强度即使以魔神的视角来看也相当令人咋舌,但远胜过一切铠甲的肌肤摸上去的柔软和细腻却不逊于任何一位妙龄少女,艾拉蒂雅一边清洗上面的精垢一边啧啧称奇地把玩臀肉。
姬诺莉丝一如既往的没有反应,她就更进一步地拨开银龙少女的小穴,用魔法的水流冲刷里面樱粉色的肉壁,看见里面完好无损的处女膜才松一口气。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坐骑莫名其妙地丢了处女。
(“不过这个处女膜还真是神奇啊。”)
艾拉蒂雅一边清水继续冲刷着,一边好奇地戳了戳腔膣深处的淡色肉膜。
虽然很早就知道了关于处女的概念,但自己本体的处女膜没顾得上研究,假身的处女早早失去,而安的处女膜又太娇弱了不敢多碰,艾拉蒂雅这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个每个女孩都有或有过的部位。
但这真的能算是处女膜吗?
艾拉蒂雅谨慎地用力,指尖软韧的反作用力迅速增大,不到半节手指之后就再也无法深入。
这连刀剑都无法突破的叹息之壁真的能算得上处女膜吗?
就算处女膜还在,但被抵着射精了这么多次甚至有精液穿过上面的开孔进到了里面,又还能算得上纯洁吗?
艾拉蒂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羡慕姬诺莉丝的体质,如果自己的处女膜也有这么强韧的话那她就可以轻轻松松地一直保持处女的身份了,可那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被肉棒顶到子宫中出内射了。
她纠结起来,无意识地摩擦着大腿,子宫不禁又开始有些瘙痒起来。
她最终下了结论,处女膜还是要一碰就破的才好,正因为脆弱才有守护的意义,正因为脆弱,所以要被戳破时才格外令人紧张兴奋。
(“而且……不是处女也有不是处女的好处呢……”)
冲洗的时间太长,姬诺莉丝有些不耐烦地摆动起了尾巴,艾拉蒂雅这才赶忙收工,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直起身子,感觉自己裙下两腿之间已经带上了点湿意。
“所以,你到底是在哪睡着了?”艾拉蒂雅重启话题,“敢对我的坐骑动手动脚,可不能轻饶了!”
“艾拉蒂雅大人,这件事就交给希儿——”希儿殷勤地想要帮忙。
“不用了。那个嚣张的天使还给你安排了很多苦差事的吧?”
“是要希儿去整顿一下城内的娼馆……”
“我也好久没有活动身体了,就拿这些宵小消遣一下时间吧。把我那双鞋拿过来。”
艾拉蒂雅自信地说道,等着希儿将自己指示的鞋子拿来为自己穿上。
那是她随身带着的高跟鞋里鞋跟最高的一双,材质是隐约透明的玻璃质感,颜色虽只是素雅的纯黑,但却大胆地裸露着几乎整个脚背和全部的脚踝。
从银龙那边得到信息后,艾拉蒂雅一撩头发,就踩着这双本该只搭配晚礼服在宴会上使用的走出门去,看着她全力绷紧的脚踝和小腿,希儿不由紧张地抓住了裙摆。
“担心吗。”姬诺莉丝问。
“那、那肯定了,毕竟艾拉蒂雅大人现在没有以前的力量,而且,而且……”后面的话说出来对自己的主人难免有些太过失礼,希儿欲说还止地斟酌着用词。
“反正不会死啦。”姬诺莉丝不以为意地说着,像大狗一样甩掉身上的水珠,也懒得再穿回衣物,就这么找个角落在庭院里盘起了身子,“艾拉蒂雅到现在为止都赢得太轻松了,难得遇到这种情况,所以会多玩一下吧。”
“这可是大问题!”希儿担心地大叫道。
“呼噜噜噜噜……”但银龙已经打起了舒适的睡鼾。
“醒一下啦!现在不是睡觉的时候吧!醒一下啦!”
……………………
………………
…………
艾拉蒂雅当然不知道两位属下在身后的议论,她正心情愉快地走在污血街上。
这条街道原本的正式名字已经不可考,如今这么称呼不过是套用霸占这条街道的帮派名字而已。
帕弥忒丝既不打算亲自统治,又不允许各方势力坐大,那么最终的结果自然是各个不上台面的小帮派分割地盘,无论实际打着的是自警队还是什么的名头。
按姬诺莉丝提供的信息,下手的多半是控制这条街道的帮派,艾拉蒂雅本想就这么直接找上门去,但才走到半途就不仅飘飘然了起来。
(“哼哼,这些低等生物都在看着我呢~”)
偏僻的街道上没有砖石大道,没有琳琅满目的商品,只有在银龙引起的骚动后还未散去,为自己错失良机而长吁短叹的男性,如今他们又被走过的艾拉蒂雅吸引了目光。
隐藏身份的魔帝少女今天穿着一身黑面红底的迷你洛丽塔,黑纱的短手套在手腕扎出褶边,三角形的衣襟经由项圈上的系带摇摇晃晃地托着丰乳,露出大半片雪白的乳肉和几乎整个象牙白的后背;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丝袜拉过膝盖,按着本体设计尺寸的袜口紧紧地勒在多肉的大腿上,带着透明褶边的华丽短裙收短到极致,正面堪堪才与魔帝假身的高贵小穴平齐,而后方的裙摆则完全无力遮盖安产的翘臀,小半个屁股都在外界的视线下若隐若现,再由十三厘米的高跟鞋抬升几分,只要稍稍俯身裙下一如既往没有内裤遮掩的小丘一般的饱满玉瓣。
艾拉蒂雅感觉着身后的热意,反而火上浇油地将屁股摇得更明显了几分,涂满蜜汁的小穴在饱满的玉瓣间挤得吱溜作响。
(“能瞻仰我的机会可是很少的,用你们那可怜的脑容量拼命地在余生里记住我的身姿吧。”)
(“虽然记住个已经被使用和侵犯过这么多次的非处女小穴真是蠢死了~嗯啊啊啊♡、竟然还看得越来越认真了♡”)
艾拉蒂雅如坐在王座上接受觐见一帮享受着周遭的视线,甚至比单纯的敬畏更加受用。
她从不只满足于当一个至高无上的皇帝,对深渊的魔神来说那种事情易如反掌毫无挑战,只有作为雌性也同时位居顶点完美无缺才能满足她的虚荣,而这一点没什么比雄性的视线更好的证明——更加热切一点吧,想象着将我压在地上肆意侵犯在我的子宫里种下污秽低贱的种吧,因为尊贵的我将是你们此生所见的最为美丽的雌性。
当然可别以为自己真有机会,让你们看一看就已经是我仁慈的赏赐了,老老实实地掏出你们那玩意现场自慰就好了。
她得意洋洋地向着四周回望视线,无意中瞥见一家手工艺品的商铺,被摊铺上闪闪发光的石头吸引了注意。
当然不可能是什么名贵的宝石,只是路边的小圆石头,天然带着些许石英的碎屑,但制作者别出心裁地与新叶一起串成简朴的手链,反而让看惯了奇珍异宝的艾拉蒂雅抬起了兴趣。
摊铺前有一小片水洼,不知是什么时候留的,艾拉蒂雅走上前去,岔开双脚立在水洼两侧,拈起一串手环,还没细看,就不自禁地蹙起了眉头。
她分明感受着视线从下方而来指向裙底,通过双脚间如镜子般的水洼的反射,窥视着那与街边娼妇一眼可见不同的光洁紧窄蜜裂,甚至都不用什么感觉,面前的店主就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水洼,连问价的声音都听不到。
艾拉蒂雅轻哼一声,装作没有察觉,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裹在黑丝里的脚踝抖了一下,脸颊和阴瓣一同飞上红霞,蜜裂闭得更紧了些,但阴蒂却反而兴奋地露出了脑袋。
这进一步地激励了围观的雄性,视线变本加厉地挑逗着勃起的阴蒂以及不住微颤的阴唇,直让爱液在上面结出了摇摇欲坠的露珠。
艾拉蒂雅努力把视线集中在面前的手链上,心思却已经彻底逸散,此刻满脑子只剩下小腹里的骚动,那是远比寻常女性敏感的子宫,在环绕在身体外侧的视线舔舐和爱抚下越来越受不了寂寞,干渴仿若久旱的田圃。
她无意识地前倾上身,配合着舔舐的视线摇晃下身,想象着自己在用着高贵的本体,宛如圣域的小穴被细链扒开,粉色的皱褶和媚肉都在镜子般的水洼里清晰可见,于是侵犯的视线能够穿越处女膜直达宫颈,在她至今无垢的子宫上留下痕迹……
(“呜♡、光是这么想象着就要高潮了♡”)
(“哼哼♡,我现在心情好,如果识相点跪着求我的话,让你们看看魔神的自慰也不是不行♡——”)
——不行不行,自己可不是为了做这种事才出门的啊!
艾拉蒂雅恍然回神,把危险的想法赶出脑海。
她可是要做正事的。
虽然姬诺莉丝不在意,但既然是她的坐骑,那也就是她的藏品,对伟大魔帝的藏品动手动脚的行为可不能轻饶。
她必须让这些毛手毛脚的小贼知道教训,顺便也得让他们知道,姬诺莉丝当然是此世少有的美人,但作为主人的自己才是更美的雌性。
不知道自己的小穴和姬诺莉丝的哪一个更舒服呢,虽然不想和插都插不进去的小穴比……
这时一阵凉风吹过。
“♡~~~~~~~~~~~”
艾拉蒂雅立时闭紧眼睛挺直了脖颈,早就被视线挑拨到高潮寸前的下体再也受不住更多的刺激,在掀起裙摆的凉风中顺势洒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落进水洼荡起涟漪,反射着少女性器的镜子就此消失,但周围的视线却越加显得侵略。
艾拉蒂雅不敢再多停留,放下手链匆匆离开,路上因潮吹而收紧的腔内媚肉互相摩擦,水音吱溜吱溜,差点让她在快步行走中又高潮一次。
她用着隐身术甩开那些在银龙少女面前错失良机的雄性,拐进一处污脏的小巷,回望一眼身后没人追来,下一刻就再也忍不住地蹲下身子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
艾拉蒂雅打开双腿,小心地平衡着由超高跟鞋支持的蹲姿,两手拨开紧咬的阴唇,霎时爱液迫不及待地小穴里喷出,在笔直的泥路上飙出小半米的距离,紧接着膀胱也无法再继续控制,积蓄许久的尿液紧随而出,于是短暂的喘息变成了长久的放尿。
这具身体并不像魔神之躯那样能够将所有进食都转换成无形的魔力,仅仅分解成水后就不得不通过生理手段排出,对此艾拉蒂雅至今无法习惯。
“啊♡、啊啊♡、又、又尿出来了♡、好多♡、怎么这么多♡、啊♡、要、要不行了♡——”
无色透明的水柱源源不断地浇进泥地里,水声哗啦哗啦不绝于耳。
艾拉蒂雅已经逐渐习惯这具身体纤柔的肢体和过大的胸部,但唯独对需要排尿这点依然十分抗拒,对高贵的魔神来说需要主动蹲下身体分开双脚本身就已是一种侮辱,更别提还要和那些凡人共用同样的设施,所以她每次都总要憋到极限,结果就是现在不得不在阴暗肮脏的小巷里以最粗俗的姿态对着墙角释放。
她提起裙摆,屁股光溜溜地对着小巷的入口,水流还在持续地从股间注下,隐身术在这种情况下也无法继续维系,随时可能会被后方来人发现的想象煎熬着魔帝的羞耻心,菊穴都紧张地收缩了起来。
“咕♡、哦哦♡、不行了♡、又要、又要♡——”
“去了♡————♡——————”
但顾虑这些的余力她也已经所剩不多,尿液在尿道中汹涌而过的感觉正强烈地冲击着她的神智。
艾拉蒂雅本来就有比常人多得多的性感带,如今还因为淫纹的诅咒火上浇油,尿道已经和性穴也相差无几,只是被微风吹拂都会高潮的敏感身体全然受不住这样的激流,不时还有飞溅的水花打中勃起的阴蒂,带来如电流一般的快感窜上脊椎。
于是放尿之后又是潮吹,比前两次加起来还要更加汹涌,喷洒到墙壁上,如雨点一般地落回她的头发和衣服,最后在地面和尿液混在一起,在少女身下又积出新的水洼,不时荡过涟漪的水面上分明地反射着开合的小穴。
艾拉蒂雅在失神中无意识地打开和并拢双腿,膝盖颤抖得几乎失衡,身子摇晃着差点一屁股坐进地上的混合液体中,好在最后时刻扶住了旁边的墙壁。
她又花了好久才缓过神来,半扶半依着旁边的墙壁站起,眼睛还长久地无法聚焦。
空白的大脑里既想诅咒魅魔竟然给了她这样的身体,又庆幸至少这具身体不需要排便,不然以这和小穴难分高下的敏感后庭,搞不好真的会因为高潮而晕死在厕所里。
“呜♡、哦呼♡……呜嗯♡…………”
“哈啊♡……哈啊♡……终于、结束了……咕哦♡…………”
艾拉蒂雅大口喘息着,踮在高跟鞋上的细足摇摇晃晃几欲断折,拐着严重的内八字向前几步,在小巷口又忍不住地漏出了一股淫水。
小巷的另一端就是要找的污血帮的总部,一间简陋的组屋,由木板和稻草搭成,坐落在不见光的小巷里,里面住有几个正当壮年的男性,说是帮派,也不过是几个狐朋狗友的几个不良分子罢了。
但小帮派才在黎凡特有着生存空间,不去引起帕弥忒丝的注意力,保留着刚好能对付同为底层的其他住民的最低武力才能在这里长久生存。
底层的地痞混混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但宛如自然选择一般的长期筛选自然会留下他们。
两腿有些使不上力,勃起的乳头和阴蒂还在和衣服摩擦着,魔力也因为连续潮吹而有些损失,不过艾拉蒂雅自信要对付一帮混混这种状态绰绰有余。
她在组屋外停了一会儿,整理头发,等着最后一滴透明的蜜汁从股间落进从小巷蜿蜒至此的小溪里,再用魔法烘干衣服和丝袜上的水痕,这将爱液蒸发成了更多甜腻的气体。
于是高贵的魔帝通身被浓郁的雌香包围着走向面前的破烂组屋,不远外争抢骨头的流浪狗都被吸引得停下了动作,她不以为意地叉着腰,一脚踢开了歪歪扭扭的大门:
“这里管事的给我出来!”
“啊?你谁啊?”一只雄性牛魔听着响动,浑身赤裸地从后屋里走了出来。
“~~~~!?”
牛魔的身高近两米,肌肉仿佛岩石一般棱角分明,在狭小的室内仿佛一座山逼近,体格带来的压迫感让艾拉蒂雅的子宫不禁揪紧。
冷静,冷静点。
这只是个魔力稀松平常的杂鱼而已,外在的肌肉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装饰,在这魔界根本没有什么用处,难怪只能在这里当底层地痞。
她在心中做了判断,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被定在了对方的胯间。
那里婴儿小臂粗的雄根凶恶地昂着头,血管鼓胀青筋虬结,大概是正在性事的中途,上面沾满了女性的体液,前段的先走汁徐徐渗出,散发着令人窒息的浓厚气味,让她不自觉地夹住了大腿。
“什么啊,上门的娼妇吗,我记得我今天没有叫啊。”牛魔咕哝着,从上方露骨地打量着少女的乳沟以及隐约可见的挺立草莓。
“什——!?”艾拉蒂雅勃然大怒,她一向自诩与其他雌性有位格之差,如今竟然被眼前这个毫无力量和眼光的雄性错认为娼妇,这对骄傲的她来说简直忍无可忍。
就算哪一天要去当娼妇,这幅美貌又是你们这种下等居民出得起钱的吗!
已经没有多费唇舌的必要,无论对方是不是要找的目标她都决心给他一个永生难忘的教训。
真言律令,对付这种魔力弱小的杂鱼这个魔法最是合适,就算如今她用的人偶假身也没什么力量,但只要念出一个字就能——
这时牛魔向前走近了一步,胯间的雄根因此又向着艾拉蒂雅逼近几分,强烈的雄性气味扑面而来,直熏得魔帝少女头晕目眩。
她拼尽全力才撑住因连续高潮而发软的双脚没有瘫坐在地,但膝盖已经彼此撞在一起打起了架,巨大的热意从小腹中升起,那是在刚刚的放尿潮吹中仍然没有得到安抚的子宫在大声抗议,于是刚送走洪涝的蜜穴又是一片泥泞。
艾拉蒂雅攥紧双拳,动弹不得地看着肉棒一点一点地靠近自己,直到最后碰到小腹,在黑红色连衣裙的昂贵面料上留下一个难闻的印记。
——只要念出一个字……一个字……就能…………
“♡~~~~~~~~~~~”
反应过来的时候,艾拉蒂雅发现自己已经在雄性牛魔的身下婉转承欢了。
——诶?为什么?为什么??
华丽而性感的迷你洛丽塔被丢弃一旁,伟大魔帝的假身赤身裸体地双手撑墙,秀发披散在光洁的后背上,脱离束缚的丰乳在空中摇摇欲坠,两根包裹黑丝的修长玉柱笔直支撑,在十三厘米的高跟的帮助下终于够到了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牛魔的胯间,好让他以最方便的角度侵犯自己。
牛魔的雄壮肉棒以斜十五度插入蜜穴,一路咕啾咕啾的淫糜水声响彻不停,在子宫的关口前停下时,整根阳具被媚肉包裹吸吮的感触让粗俗的街角混混也不由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虽然艾拉蒂雅一向认为生来俱有的力量不足称道,作为雌性的魅力才能展现自己的实力所在,但事实上她在这方面同样得天独厚。
即使不算梦幻比例的身材和能让同性痴迷的容貌,作为最大弱点的至今依然守护着处女的小穴也是此世独一无二的名器,细密的皱褶、恰到好处的颗粒感以及主动侍奉的媚肉,极致紧窄又极富扩张性的腔璧、全方位的敏感带以及反射性的真空吸吮,最强魔神的双穴亦是魔神级的完美,即使如今不过是魅魔的复制品也远非寻常娼妓能够比拟,还因为充分的开发而变得更易抽插。
牛魔被这堪称天然飞机杯也不为过的极品小穴绞得越发兴起,抓起少女侧发马尾如缰绳一般拉扯,肉棒抽插的水声一声比一声响亮,腔膣里恰到好处的压力让它硬得前所未有,“妈的,真是转运了,在家睡觉都有这么好的小穴送上门给肏。”
“才不是♡、我♡、嗯啊♡、我是来♡——”艾拉蒂雅摇头晃脑地想要挣脱,但扭动的纤腰在雄性眼中却正像主动的侍奉。
“啊?什么?”牛魔用力一挺腰身,撞上雪臀上激起一圈晃悠悠的肉浪,直将艾拉蒂雅顶得翻眼吐舌,一股潮吹就这么从股间泻下,于是好不容易找回的一丝理智也烟消云散,黎凡特的新主人,审判之座的挫败者,前至高魔帝,无有败绩的深渊魔神就这么在一只底层牛魔地痞的胯下彻底屈服。
“唏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对不起♡、对不起♡!我认输♡、我认输齁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败北宣言的瞬间艾拉蒂雅登上绝顶,腰身反弓头颅后仰,尽力打开的双腿间潮吹如水箭一般地飙射,将宝贵的魔力肆意挥霍在墙壁与地上。
充分熟成的名器小穴在此同时极力缩紧,突然爆发的真空吸力让牛魔措不及防地失守精关,浓稠的白浊冲进子宫,于是少女魔神在高潮之中二次高潮,被叠加的快感烧干神智,在肉棒啵地一声拔出体内后双膝跪地,舌头耸拉嘴角流涎地瘫软在粗糙的木板墙上,股间还在不住失禁着不知是尿液还是爱液的淫水。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
在雄性面前承认败北能换得的从来都只是更加凄厉的侵犯,艾拉蒂雅对此早就心知肚明。
牛魔拎着后颈将她无力的身躯提起,在空中将两只玉足上的高跟鞋一并除去,和褪下的衣物丢到一处,再将之提进后屋,粗暴地丢在里面的稻草床上。
粗粝的稻草触感对向来只使用顶级床具的魔帝来说近乎折磨,旁边是一位在她来之前就已经被侵犯得失去神智了的凡魔少女,已经怀孕了,以艾拉蒂雅的感知力可以轻易发现她肚子里刚刚着床正在急速成长的受精卵。
侵犯者当然不会为此负责,只会将她当作垃圾丢进后巷,正如自己的衣物和高跟鞋一般。
艾拉蒂雅看着这仿佛对自己未来的预示重重地咽了一口唾沫,然后主动自觉地将还在因高潮余韵而痉挛的双脚抱过头顶,挺起还在冒着白浊的小穴。
“♡~~♡♡~~~~~~~~~~!!”
随即再一次被牛魔肉棒从上到下地贯穿直至子宫。
冲击将雪腻的臀肉挤得变形,凶恶的肉棒在平坦的小腹上透出形状,艾拉蒂雅不成声地媚叫着,飞溅的爱液一瞬间就浸湿了身下的稻草。
她的身躯上下颠簸,子宫里精浆翻滚,卵子跃跃欲试地要跳进输卵管里,小腹里扩散的热意几乎能够融化大脑。
“呜♡、咕哦♡、喔♡、嗯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脖子上的项圈吱呀作响,里面魔力过载奔流,与必孕的诅咒顽固对抗,但已经越来越难压抑魔帝陛下的排卵冲动。
牛魔的每一下冲撞都强烈地刺激着艾拉蒂雅的雌性本能,煽动着身体里不断膨胀的淫欲和埋藏在心底的嫉妒。
不妙,这样下去非常非常不妙。
艾拉蒂雅仅存的理智警钟大作,右手挣扎着摸向脖颈,不知是想辅助项圈的魔法还是让它彻底解开,但最终在雄性和体位的压制下什么都无法做到。
牛魔再一次将身体全力按下,少女魔帝的双手就只能被压在双腿下一起痉挛,双眼翻白地反复潮吹。
“喔哦哦哦哦哦哦哦————♡”
苏菲和可缪儿怀孕了,就在不久前的轮奸中,想必再过一段时间肚子上就会有明显的隆起了。
帕弥忒丝一如既往地使唤她们,在其眼里从来没有孕妇优先的概念,是以艾拉蒂雅每天都能看到她们从眼前路过,看到她们子宫中胚胎的发育,这让她既恐慌又心痒。
无论从理性还是感性出发,在这种时候怀孕都是一个愚蠢至极的做法,解除诅咒的旅途正到了关键时刻,她有了确立关系的恋人,而且作为永生的存在她也向来没必要更没兴趣花费这么大的代价去培养后代。
不能怀孕,绝对不能怀孕。
每一次看到苏菲和可缪儿时艾拉蒂雅都在内心自我警醒着,反复确认着避孕项圈的运行状态是否良好。
但身体的渴求却越来越不讲道理,子宫越来越不满足于单纯的精液中出,还想被更加、更加、更加彻底地填满。
自己明明是雌性的顶点不是吗?
明明作为魔神的自己应该是全方面的、压倒性的优秀,却偏偏在这个最能体现雌性魅力的地方被不知哪来的莫名女人抢先,一次又一次的,真是屈辱,太屈辱了。
挥之不去的不甘长久地萦绕在艾拉蒂雅的心底,让她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更易发情,终于在这个被雄性支配的姿势下彻底发作。
心跳咚咚作响,四肢和脊髓都仿佛已在毒药般的快感下融化,唯有子宫的存在感越来越清晰,于是艾拉蒂雅知道了,当压在身上的这个雄性下次射精时,自己就会确定无疑地受精。
(“啊啊♡、回头、要怎么跟安解释好呢♡”)
(“但是、没办法嘛、就是没办法嘛♡、谁叫人家是生来就长着这样的小穴子宫的魔神嘛♡、就算不小心被雄性侵犯怀孕了也——”)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牛魔的雄根在腔膣里开始膨胀,决定性的时刻已经近在眼前,在这一刻兴奋感压过了艾拉蒂雅心中的恐惧和担忧,让她忍不住地想要敞开身心,即使在这个种付姿势下四肢都无法动弹,还是尽可能地张开小穴打开子宫,等待着精子在体内与自己贵重的卵子相会——
“放开艾拉蒂雅大人!”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幼狼踢开房门闯进屋内,银龙姬诺莉丝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跟在后面。
这突发事件打断了射精的进程,牛魔一时停下了抽插动作,单手提着艾拉蒂雅交叉在脑后的两只脚腕转过身来,将她像只布袋一般地挂在身前,一边粗暴地揉捏着摇晃的乳房,一边炫耀似地下身一顶,伴随着一声高昂的媚叫,龟头在平坦的小腹上印出隐约的形状。
“艾拉蒂雅大人……!”希儿惊恐地捂住嘴巴。
“怎么?这是你的熟人?”牛魔对着下方的艾拉蒂雅问道,相比其高大的身躯,后者被折叠着抱在怀里的身躯如娃娃一般娇小,“叫她们也老老实实地趴下来露出小穴,那样老子也不是不能考虑温柔一点啊。”
“咕♡、嗯哦♡、希儿、我……♡”艾拉蒂雅翻着白眼,舌头半吐,脸上眼泪和唾液肆意横流。
她被快感翻弄得神智不清,所有的反抗心都随着敏感的小穴和脚踝被掌控而烟消云散,子宫被侵犯得几乎受孕,绝美的面庞上再也不见魔神的威严和睿智,只能像人偶一般地任着雄性的操纵,如其所说地命令两位闯入的属下和自己一同雌伏……
……本以为会如此,但在看到希儿和姬诺莉丝的瞬间,艾拉蒂雅奇迹般地唤回了一丝神智,高叫出声,“怎么可能服从你这种家伙!嗯啊♡、希儿、不、不要管我、快点把这家伙、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去了去了去了去了————♡♡!”
但话到一半魔帝陛下便可悲地再次迎来高潮,酥胸不受控制地挺起,香舌吐得笔直,在天鹅般的绝叫中下体潮吹决堤一般喷发,其中几滴落在希儿的小脸上,房间里一瞬间溢满了甜腻的气味。
“啊、啊啊、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在面前被侵犯的主人和落在自己身上的爱液之间来回转移着视线,异色的眼瞳不住激震。
啊,小狼崽的脑袋完蛋了。姬诺莉丝打着哈欠,事不关己地看着旁边幼狼的变化。
“快、快点希儿、呜♡、不、不然我真的要、啊嗯♡、怀、怀孕了♡!”艾拉蒂雅还没发现情况的严重性,或者没空发现情况的严重性。
理智一旦回来,对于怀孕的恐惧便卷土重来,但在这种无法动弹的境况下身体的紧张不过是让腔膣收缩得更有弹性,于是连续的高潮越加无法停下,艾拉蒂雅就这么在欢愉的天堂中绝望地看着射精时刻的再度临近。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希儿……”而能拯救她的狼女仆却摇摆着双膝,而后扑通一声跪坐在地,再也忍受不住地掀起迷你女仆服的裙摆,手指探进棉白的内裤中,那里蜜洪泛滥,未熟的耻丘透过濡湿的内裤清晰可见,手指没进小小的秘裂中,就这么在众人面前开始了自慰。
“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也忍不住了!希儿也、希儿也要去了——♡!”
“哎?希儿?哎?哎?”
艾拉蒂雅还没回过神来,希儿已经用裹在纯白过膝袜里的膝盖代替双脚蹭到了主人和牛魔的身下,她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交合的性器,不知是被雄性的强壮还是被主人的旖旎迷了魂,没有多少犹豫,就张开小嘴亲吻了上去。
她吸吮着艾拉蒂雅被冷落的阴蒂,舌尖绕着勃起的淫核来回翻转,不时下移舔过阴唇和肉棒的交界,灵巧娴熟得仿若已经做过无数次的演练,涎水接连顺着嘴角和杆身流下。
“希儿?等一下、希儿!?咿呀♡、不、不要舔那里♡、太、太敏感了♡!”艾拉蒂雅惊叫出声,因快感的叠加而绷紧腰椎。
“对不起♡,艾拉蒂雅大人♡,希儿这就让您舒服起来♡”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咿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于是更多的潮吹喷出,这次直接对着幼狼的正脸,蜜液落进鼻子和嘴巴中,于是更将幼狼的理智更加融化。
对嗅觉百倍于常人的魔狼种来说,主人的气味本就比媚药更加有效,馥郁甜腻的爱液直接落进鼻腔的刺激足以将大脑都化为一团浆糊。
她短暂地抬起头,尽力张大嘴巴吐出舌头,乞求主人再多恩赐一些甘露,但等来的却是侵犯主人的肉棒,从艾拉蒂雅的小穴里抽出来后蛮横地捅进幼狼的嘴中,一口气直深入喉。
“咕哦♡、呜喔♡”希儿蠕动着咽喉,竭力吞咽,但小小的嘴巴仍然只能勉强纳进半根肉棒,眼睛已经因为强烈的催吐感和窒息感而半是翻白,泪珠接连滚落。
但她一点都不愿意将这根对自己过于粗壮的肉棒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地吸吮起来,舌头在所剩无几的空间里绕着杆身来回转动,只因为这上面有着主人的强烈气味。
来自最隐秘最尊贵的部位,即使作为女仆在旁侍奉多年也没有机会品尝的味道,如今正爆炸般地冲击着幼狼的味蕾,尤其蹂躏咽喉的尖端先前才侵犯过魔神的子宫,上面寓意着发情和妊娠的雌香让幼狼格外兴奋,伸入蜜裂中的手指激烈地摩挲起自己的敏感带。
她想不想要一个小主人呢?
希儿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只想竭尽全力地侍奉艾拉蒂雅,尽管这份忠心偶尔会和欲望混杂在一起。
“噗咳♡、咕♡、呜哦————♡♡”
早就在艾拉蒂雅的小穴中抽插到了射精寸前的肉棒很干脆地在幼狼的口中射出浓精,白浊从鼻腔里逆流出来,厌恶的男性气味和敬爱的主人气味混杂在一起,交替进攻着希儿的大脑。
她正好在这时来到了高潮,不知蜜汁还是尿液的淫水透过内裤泻下,将棉白的过膝袜染得一片狼藉。
牛魔从她的口中抽出依然硬实的肉棒,又插进艾拉蒂雅的小穴里,重新沾满了爱液再拔出来,再顶到幼狼的面前,希儿意会着他的意思,脱下女仆服犬坐下来,毛发旺盛的狼尾在身后兴奋地摇个不停。
姬诺莉丝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发生的一切。
她最开始就对这件事兴趣乏乏。
孤高的龙姬即使在同族中也早就是一骑绝尘的存在,当然更不会把注意力放在这些苟且的低等魔族身上,跟着一起只是因为希儿的恳求。
虽然希儿也好弱,不过挺可爱的,而且成长值得期待,可以花一点时间。
她想。
眼前的淫糜光景对生来钝感的银龙完全没有影响,独享两位稀世的美少女因而不可一世的雄性牛魔在她眼中和空气无异。
既然艾拉蒂雅和希儿没叫自己出手,那自己就不应该做过多的干涉,不管眼前发生的是战斗还是游戏。
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观棋不语?
总之打扰别人可是不好的,姬诺莉丝自认自己不仅在战斗上颇有造诣,在察言观色上也很有一套,回头应该被夸奖一番才是。
虽然面前两位友人的叫声凄厉尖锐得从来没有听过,虽然毫无抵抗地被人剥个精光,虽然两眼失神像布袋一样地被拎起来。
但,嗯,没什么问题。
反正不会死。她想。
希儿作为苍狼种虽然还未成年,但身体强度已不是普通的魔族可以比拟;而艾拉蒂雅现在的身体虽然不是强横而无暇的魔神之躯,但既然是被魅魔加强过的身体,怎么可能被一根没有骨头的肉棒伤到呢?
最大不了也就是怀孕吧。
她想。
这可能有一点麻烦,因为怀孕了战斗力会下降,但也不是什么大事,反正有自己和那只天使在,需要她们俩参战的机会屈指可数,想怀就怀咯。
姬诺莉丝对此一向很无所谓。
说到怀孕,姬诺莉丝想起族中的长老时常催促自己多产下一些子嗣扩大族群。
真是奇怪的要求,银龙里出现比自己更强的战士的概率微乎其微,她可没兴趣把时间放在这个上面。
比起自己,艾拉蒂雅怀孕才更有趣一点,关于魔神血脉的记载少之又少,作为女性而诞生的魔神更是前所未有的孤例,她会诞下一位新的魔神吗?
会比艾拉蒂雅更强吗?
唔,不管怎样,她可要好好教两招,别学着艾拉蒂雅这样战法全靠挥霍魔力,连带着希儿都只会靠着速度硬莽。
前途多舛啊。
姬诺莉丝伸个懒腰。
这事情想想也挺麻烦的,直接甩给那只天使也许更好?
不过这些都以后再说吧。
姬诺莉丝感觉自己已经用掉了三天的脑力,接下来应该赶紧回去补觉。
她打着哈欠地往外走去,被又两只魔族堵住了路。
看起来是屋里那只牛魔的同伴。
“呵,想往哪里跑啊?”
姬诺莉丝没有回话。
对她来说该怎么形容这些下级魔族呢?
空气?
尘埃?
毕竟蚂蚁爬到身上多少都还会有些痒,但面前的这些生物实在对她造不成任何影响,就这么撞过去就会像果冻一样碎成一地了吧。
姬诺莉丝半睁着眼睛想道,犹豫着要不要把两只气氛正酣的友人留在这里,随即就看到艾拉蒂雅和希儿被牛魔抓着塞进墙上。
作为墙壁的薄木板开有好几个洞,正好能够卡在女性的腰部,看来没少作为拘束具使用,艾拉蒂雅手脚扑腾地被塞进其中,只留着浑圆的屁股翘在外面,希儿追随着主人也老老实实地钻进洞里翘起尾巴,刚刚自慰过的小穴在大腿间淫水滴答,仿佛主动邀请着雄根的进入。
算了,反正在哪里睡都一样。
姬诺莉丝想道,于是也缩起翅膀跟着友人钻进了墙洞里。
三只雪腻的屁股并排在一处,一只大而肥满,一只小而软弹,一只带着充分锻炼的精练和优雅,还有黑丝白丝以及水晶般的鳞片点缀,如艺术品一般强烈地刺激着屋内雄性的感官。
三女即使不算身份和力量也都是魔界屈指可数的尤物,艾拉蒂雅一向对自己的美貌和力量同样自信,希儿天生的危险气质对特定人群极富吸引力,而姬诺莉丝也从来不缺少同族的求欢(当然至今没有一位能打过她),天霜龙姬的美名在龙类之中无人不晓。
如此三人此刻都在自己身下能够任意采撷,这让只碰过低级娼妇和平民女孩的地痞混混全然把持不住,掏出阳具就要扑到银龙的身上。
“唔,这女的,怎么插不进去!”然后很快就遇上了所有想趁着姬诺莉丝不在意而占便宜的男性遇到过的同样的问题,不管肉棒胀得再怎么坚硬,都无法越过看似柔软的处女薄膜。
他努力前顶,龟头整个陷进肉膜的包裹中,转眼就升起了射精的冲动,却到底都无法再向前突破一丝一毫。
“啊,那家伙,上次也是这样,直接用菊穴就好了!”旁边的同伴正忙着享用魔神的小穴,没耐心地答道。
他十指陷在丰满的臀肉里,魔力化作的潮吹连续地冲刷着肉棒的顶端,前所未有的快感让他几乎顾不上说话,只剩下拼命挺腰抽插的本能。
“说的对啊!”银龙身后的魔族幡然醒悟,两手抱着挪开碍事的龙尾,对着隐藏在下面的后庭插了进去。
银龙的肠道里如冰一般滑,肉棒毫无阻滞地滑到最里,而后就感到体温微凉的肉质从四面八方挤来,紧紧地包裹住整根肉棒。
魔族被夹得有些难以呼吸,勉力抽插了几下,只觉得越是动弹后庭里就越是紧致,没过多久就再也把持不住精关,“可恶这什么犯规的屁股啊!射了!”炽热的白浊喷出,涌过弯弯折折的肠道,为银龙冰凉的体温强行添上一丝暖意。
“哦——”墙壁的另一边,姬诺莉丝对着天边的星辰发出一声惊叹。
魔界鲜有能清晰看见群星的日子,而对大部分时间都以睡眠度过的姬诺莉丝来说这样的机会更加稀少。
这种日子最适合睡觉了,她想。
于是姬诺莉丝在星光的照耀下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就这么倚着墙壁的支撑闭上了眼睛。
“啊♡、啊♡、去了♡!又去了♡!高潮停不下来♡!要坏掉了♡、脑袋高潮过度要坏掉了♡!”旁边艾拉蒂雅还在不住地媚叫着,身后的侵犯者在她的屁股上撞得格外响亮,彷如鼓掌一般的啪啪声有节奏地回荡在简陋的屋内,乳肉和臀肉一起摇晃不停。
她竭尽全力地在部下面前保持理智,但这不过是让自己在快感的攻击下更加狼狈,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地迎合着身后的抽插。
“呜哦哦哦哦哦♡、进入过艾拉蒂雅大人的肉棒、在希儿的体内♡、艾拉蒂雅大人的体液在希儿